南京和日本人雖是麻桿打狼,coach手拿包,兩頭害怕,但這就如賭局,蔣某人一方面心頭掛礙既重,又膽氣早喪,輸定了。唐旭忙,很忙。忙完了英租界的常家,又到了法租界的陳家。陳家和常家都是民族實業家,但陳家比常家的名氣大多了。洋灰陳,這三個字在中國不說家喻戶曉,至少很多很多人都知道。洋灰陳就是陳家,陳家做的實業就是生產洋灰。
來之前,當家的特意囑咐coach,對陳家父子,第一是敬重,第二還是敬重,第三還是敬重,絕對不能像對常家一樣,語出威脅,一定要商量,就是陳家拒絕,也不能威脅。所以,到了陳家,唐旭就沒有在常家門口的派頭了,coach斜背包下車,自己去按門鈴。跟去常家一樣,來陳家也是事先約好的。大門開了,唐旭沒有再上車,coach斜背包徑自走了進去。迎面,走過來兩個人,一位是六十多歲的老者,一位是三十四五歲的男子。
唐旭趕緊快步走了過去,到了近前,對老者恭敬地鞠了一躬,然後直起身來,問道:您老就是陳老先生吧?老者趕緊道:唐先生,不敢當,老朽陳一甫,這是犬子汝良。唐旭又對陳範有點了點頭,道:陳先生,您好。陳範有趕緊道:唐先生,coach斜背包好。唐旭暗自點頭,難怪當家的對陳家父子這麼敬重,陳家父子家財萬貫,卻平易近人,沒有絲毫貴氣、傲氣,難得,太難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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